“好。”薛凌掏出手机，“一会儿我打给山悠。”</p>

等了足足六七分钟，大门终于开了！</p>

薛凌赶忙打给山悠，她很快接听了。</p>

“悠悠，我们找小虎</p>

子有事，可惜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所以只能来家里找。他在家吧？”</p>

“……不在。”山悠仍是睡意朦胧，迷糊解释：“他都是八九点才以后才回家睡，偶尔在俱乐部那边睡。”</p>

薛凌闭上眼睛若有若无叹气：“行，那我们去前方的俱乐部找他。”</p>

好奇心人皆有之，山悠也不例外，问：“阿姨，你找他做什么？”</p>

薛凌低喃：“……没什么，要推荐一个新项目给他做做看。”</p>

“哦哦。”山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随后挂断了。</p>

接着，两人找去了俱乐部。</p>

俱乐部也在同一小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p>

门口打呼噜的前台终于醒了，答：“这个时候……应该在三楼宿舍睡觉。”</p>

“找个人去叫醒他。”程天源沉声：“我们有急事找他，必须现在下来。”</p>

前台也是一个小伙子，头发弄成扫把头，花花绿绿看着怪刺眼。</p>

“你们是谁？找他做什么？他在睡觉呢！我们俱乐部的休息时间都是凌晨三四点，有些队员是天亮才睡的。你们有什么急事不能晚上再来？非得现在？”</p>

程天源沉下脸，冷声：“马上去！跟他说源叔来了，不下来我就上去打断他的腿！”</p>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p>

他们两个担心得心力交瘁，当事人却若无其事呼呼大睡——像话吗？！</p>

年轻小伙吓坏了，慌里慌张奔上楼。</p>

好半晌后，小虎子眯着眼睛，扶着栏杆打着哈欠晃了下来。</p>

“叔，婶……你们怎么来了？”</p>

程天源瞪他，沉声：“洗漱，喝点儿水，立刻跟我们上车。”</p>

“啊？”小虎子皱眉问：“上哪儿？干啥呀？”</p>

薛凌关切问：“身份证在身上吧？打你手机怎么一直是关机？”</p>

小虎子微愣，拍了拍裤兜如实答。</p>

“身份证在钱包里。手机昨晚没电，后来我困得很，估计没开机。”</p>

薛凌催促：“去洗漱，捞了手机立刻下来。我们给你三分钟，时间不多了。”</p>

小虎子狐疑问：“婶婶，怎么了？咱们……要去哪儿？”</p>

“少废话！”程天源失去耐心大吼：“麻利去！时间快赶不上了！马上去！”</p>

啊？！</p>

从没发大火的人突然无端端勃然大怒——忒吓人！</p>

小虎子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一个激灵奔上楼。</p>

很快地，他擦着嘴角捏着手机走下来。</p>

“外套拿上！”程天源粗声：“车在外头！”</p>

小虎子怯怯点头如捣蒜，连忙照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