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此言差矣。”张凡接了一句,“那先生,你们的公主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你们突然告诉她是血族的公主,她接受这个身份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你应该知道,你一开始叫她公主的时候,她是拒绝的,现在你们对她进行朝拜,她也是一副局促的样子。
她连她现在的身份都没有接受,她怎么能够扛起对应她身份的那份责任?你得给她一定的时间!
另外,你说她自私这件事我并不认同,如果她自私的话,她根本不会答应来这里,根本不会在乎血族的死活。
而且,她刚刚说了,她只要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她便会重新回归族群,保护族人,我想这是人之常情吧?
换成在场的任何人,在办某件事情之前,都会确定这件事没有生命危险的之后,再去办吧?”
听到张凡这样一番话,有不少族人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感觉张凡说的有道理,更何况公主都说了,只要她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她便会重新回归族群。
“公主是我们族群首领,我们怎么可能害她?你是谁呀,少在这里插手我们族群的事,快给我滚开!”只见跪在那连山身旁一名三十岁左右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猛的站起身来,指着张凡怒声斥责道。
看到这一幕,张凡和邢婉青的眉头均是紧紧的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