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灰仙的口中发出了两声轻吟，与此同时，还微微点了点他的小脑袋，似乎在告诉张凡，我会配合你的。

“你又不是不能发出人声，也不是不能化成人躯，你化成人形，咱们两个来交谈不是更好吗？”张凡看着灰仙问道。

“我现在身上有伤，不宜化成人形。”灰仙的小口中传出了一个沙哑的人语。

“既然不方便化成人形，那我也就不强迫你了。”张凡耸了耸肩，然后，指了指杨桂江老婆，开门见山的道，“你为什么让她去找那么多男人？为什么每找到十个男人，就需要来这里跪拜一次？”

“她喜欢找男人，我只是遂了她的心愿而已，我与这小娘们儿有仇怨，当年他的爷爷用铁锹铲死了我的两个孩子，我让她来丁家的祠堂跪拜，目的就是为了折磨她，她每天去外面找野男人，有什么颜面来面对丁家的列祖列宗，我要的就是她被恐惧的折磨感觉。”灰仙的声音之中充斥着狠辣，而且还夹杂着一丝丝奸笑，还有那种报仇的快感。

听到灰仙的这番话，张凡嗤笑了一声，道：“你的演技不错。”

听到张凡说出的这几个字，灰仙微微一愣，然后操着沙哑的声音继续装傻道：“什么演技不错？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不想让她直接死掉，我就想这么折磨她，这样能让我更好的体验到报仇的快感。”灰仙继续冷笑道。

张凡淡笑了一声，道：“你这演技不错，而且编出来的东西也有一定的道理，我若是普通的玄门中人，很可能就信了你的话，但我除了是玄门中人之外，我还是一名医魂师。”

听到张凡这话，灰仙的那张鼠脸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只听他下意识的颤声道：“医魂师？你竟然是医魂师，而且还是这么年轻？”

不难听出，灰仙这沙哑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惊讶，灰仙行走江湖几百年，自然知道这医魂师的珍贵。

“我说呢，那些疯癫的人怎么都痊愈了呢。”灰仙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恍然。

“所以，你刚刚说的这些话，我是不会相信的，因为我看到，也能感知到，有很多生气从丁桂江老婆的身上逸散而出，这绝对不是你简简单单的报仇行为。”张凡看了一眼灰仙道。

“吱吱……”

只见灰仙轻吟了两声，他偷偷瞄了一眼张凡，面露纠结之色。

“我给你5分钟考虑的时间，如果你能配合我，我便不会杀你，如果你不配合我，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多年的道行，都将毁于一旦，而且，你再也享受不到人间的美好。”张凡看着灰仙淡淡的道。

灰仙再次看了一眼张凡，他的小爪子，轻轻挠了两下地面，他那张鼠脸上和鼠眼中，尽是考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