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能显摆?”伏猜就差爆粗口了,“有没有可能是溪姐嫌弃你味儿大怕熏着她才给你用那玩意儿的?毕竟在一个被窝里睡着,不得对自己好点儿?”
身边的男人一本正经思忖片刻,随后斩钉截铁,“绝对不是,我老婆不闻着我的味儿都睡不着觉,你懂个屁,这叫安全感,我老婆说的。”
伏猜嘴角抽了抽,无言以对。
车子横穿戈壁公路,从炽阳烈烈走到晚霞烧云。
车主古道热肠,两人身上没有钱,巴律将自己在黑市淘来的一把瑞士军刀送给他作为答谢。
浑身又臭又脏,两人走在城郊的路上,被人当成流浪汉。
跳伞的时候比较紧急,通讯工具匆忙之下都不知道掉在了哪里,身无分文的两人此时饥肠辘辘。
“哥,咋整?人家以为咱们是流浪汉,十米开外就绕道走了,连个电话都借不到,店铺都不让咱进门,妈的,狗眼看人低的资本主义。”伏猜边走边抱怨。
两人现在在城市的边缘,想要到市中心去最起码还得两个小时。
巴律蹲在马路牙子上,心浮气躁,伸手去摸烟,没摸到,烦躁骂了句脏话。
“走,到前面去看看,大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