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宁倒是看不出今日姚贵妃是在气头上。
“我可以不让任何人知道,也不管你做的事,但公主得答应我一件事。”沈卉宁淡淡地说。
广宁微微眯眼看她,“你有这么好吗?”
“没有的,但你变成什么样子,与我有关系吗?你任性刁钻,豢养面首,丢人的不是我,毁的是你的名声,还有你和陆从文的情意。”沈卉宁笑了笑。
“这些话,你怎么不跟我母妃说?”广宁恼恨。
沈卉宁:“当然不能说,否则贵妃娘娘如何信任我呢。”
“虚伪,小人!”广宁怒道。
“殿下不必生气,只要你以后行事规规矩矩,不要让我觉得难办,我自然不会约束你。”沈卉宁道。
“自然也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广宁最不愿的就是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太丢脸了。
“怎样才算规规矩矩?”广宁服软地问。
沈卉宁笑说,“不得养面首,至少不能被御史台知道,也不能再随意陷害别人,你手段太低劣,被人发现了,丢人的是贵妃娘娘,你要是有本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我还敬佩你。”
“……”广宁狐疑地打量沈卉宁。
“你这么教导我,不怕我母妃知道了会生气?”广宁皱眉,不太信沈卉宁的话。
沈卉宁:“殿下装得好一点,娘娘就不知道了。”
广宁咬牙,“好,我答应你。”
“在此之前,公主先把剩下的五十遍诫规抄完吧。”沈卉宁说。
“等你何时抄完了,才能出门。”
广宁一拍矮几,“沈卉宁,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不是拿鸡毛呀,我是拿着姚贵妃赏赐的玉佩。”沈卉宁将玉佩拿出来,在广宁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