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效君扭过头,用手擦擦额头上的血,大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秦寻,这是我自己拿酒瓶砸的!”
“不关她们的事!”
“你放心,我的命绝对够硬!”
“绝对够硬!”
“我去一个小诊所拿一片创口贴贴一下就好了。”
秦寻看着牛效君已经被染红的绷带。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那么大的创口贴应该分日用和夜用吧?
牛效君见秦寻沉默,不由得急了,被两个人架着也急着跳脚,活脱脱像一个要越狱的犯人。
“你小子,要敢毁约。”
“你要赔1个亿啊!1个亿!”
“日内瓦,赔钱!”
……
牛效君被夏宁和吴雨架着,骂骂咧咧的往外走了。
秦寻看见夏宁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回去。
他一脸沉重的点点头,转过身,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关上门。
他脸上的笑容如向日葵般绽放!
得劲了!
现在得劲了!
我说刚才怎么都不舒服,感觉人生都不够完整。
原来是牛效君还没受伤呢!
第一次见面,被骂一路。
第二次见面,被自己捶一顿。
第三次见面,撞了一鼻子血。
这第四次见面,又是签股份合同,又是签订意向合同的。
没道理她能好好的呀!
这一下,完满了!
舒服了,舒服了!
秦寻脸上的笑容既灿烂又惭愧。
牛效君现在见点血,总比真的跟他前几个老板一样进局子,被车撞飞要好。
她的命,是真的硬!
秦寻走到茶几旁,拿起一瓶没开的啤酒,用嘴巴咬开喝起来。
他看着这玻璃瓶,叹口气,笑道。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
这些玻璃装的啤酒是一个月前他买来放进办公室冰箱的。
为什么买玻璃瓶?
因为便宜,两块五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