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自顾自地斟酒，目光从龙卞城繁华连绵的建筑群扫过，道：

“这里，是个好地方，就算出手，也不应该在城内。”

“可是大人，龙卞城内的护国法阵目前仍处在瘫痪状态，没有法阵的加持，我们可以在这边行动自如，龙卞城也没有庇护污神一脉的能力，我们行动起来，也更加的方便，突然……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

袁展堂或是感受到了大人话语里的一丝怜悯：

“污神一脉南下，完全没把龙卞城的人当一回事，对于整个九龙皇朝，也是予取予夺，我们……”

袁展堂的意思是，污神一脉自己都不怎么在意的一个王朝势力，大人其实也没有必要替污神一脉怜悯和同情。

陆凡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到嘴边，道：“如果我们也是如此行事，跟污神一脉没有区别，又凭什么说服和聚集各方势力，一同对抗污神一脉？”

“……”

袁展堂顿时语塞。

他反应很快：

“大人的意思，是决定了不在城内动手。”

“凛冬风暴的破坏，一星神明都挡不住，普通人，触之必死，尽量不要波及城内。”陆凡这句话，算是对龙卞城的千万子民让出了生存空间。

袁展堂点头：

“属下这就通知下去，放弃城内的各种计划。”

“嗯。”

陆凡明白，渗透者训练营的这些弟兄效率极高，现在应该已经在准备下剧毒之殇，控制和争取城内的控制权，以及对多方复杂势力人群的盯梢和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