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觉得没必要一直沉浸在痛苦里。
按照钱宸的说法,那女人不知道惜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作死,那就让她滚蛋算了。
咱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大不了就再找一个听话的。
好不容易才站到今天的位置,肯定一切都要向前看。
“准备好了没,好了说一声。”徐征叫道。
道具组准备了一下,开始拍钱宸和王顺溜在车里的戏。
钱宸坐在驾驶位上。
但他其实并没有开车,一般的开车戏都不会让演员开车。
剧组拍车内戏,一般用两种方式。
一种就是棚内拍摄,将车辆放在摄影棚内,搭配背景合成等技术,让画面看来可信。
这种不容易受外界干扰,想拍什么画面就能拍什么画面,同时让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处于安全的环境之中,减少意外发生的机会。
钱宸他们想要拍摄实景,就用了拖车。
拖车加装低底盘的摄影平台,让被摄车辆可放置于平台上,随拖车前进,令演员不必实际驾驶,只须专心于表演上,并使周围的街道和环境光随拖车的前进而产生变化,制造出车辆行驶的错觉。
大部分的剧组都会弄一个这种玩意。
“你俩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他倒什么都跟你说。”
“这种事吧,你也不能只怪他一个人,我妈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
钱宸将双层眼镜推上去,傲气十足:
“人生就像一盘棋,谁笑道最后还不一定呢。”
徐征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发现竟然挑不出毛病。
想喊个咔都做不到。
总感觉这俩人对戏,比自己参与的更顺畅啊。
难道自己的演技竟然连睡半圈也不如了
开启怀疑人生模式。
“不过,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
钱宸拽拽的说道。
“你已经习惯啦那就是你老婆有问题。”王顺溜演的也非常好。
换做是刚来暹罗那会演这样的戏,肯定会难过一下。
有一处,他都是靠掐大腿来维持状态。
“管我老婆屁事。”
“是你老婆先勾引他的”
“啊”钱宸艰难的转过头,按照剧中设定,他现在还落枕呢。
“人家那是真爱。”
“什么”这种渐进的表情和语气,被钱宸给表达的非常到位。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他发过誓,他再也不会给你带绿帽子了。”王顺溜的表演活灵活现。
钱宸表情凝重,震惊,然后徐征喊了一声,两人就做出了猛刹车的反应。
王顺溜还让仙人球给扎了。
真扎的啊。
他都没化妆,就直接让仙人球给扎在了腮帮子上。
这哥们拍戏也是一等一的拼。
“这事你还不知道啊”王顺溜很惊讶。
钱宸的表情变幻,情绪表达非常到位,人,媒体都是这么吹得。
“过”徐征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一次,一次拍完,全部一次过,还有谁”钱宸一只脚踩在车轮上,神气十足的看着徐征。
“行行,你厉害”徐征别过头。
要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为了省时间和省钱,不保镜头,真尼玛得给他每一镜都保一条。
“喝酒,吃排骨,我要吃排骨山”
钱宸演技好,就要任性。
“小心我跟他们学,发公告说你耍大牌啊,吃排骨就得了,还吃排骨山”徐秃子佯怒。
所谓的排骨山,其实就是把排骨竖着放,然后把它们堆成一座山的形状,看起来是非常壮观的,上面还撒了很多的青辣椒,看起来确实像一座山一样,在暹罗是非常出名的。
当然,说钱宸耍大牌是开玩笑的。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夜市摊子卖,就算弄一个超大号的,也非常的廉价。
这边消费水平很低,剧组吃饭还是吃得起的。
“你不给我安排,我就罢演。”钱宸翻了个白眼。
也就大威天龙这种凉透了的才会被拿捏。
“有点早吧。”王顺溜看看时间。
今天安排的戏份拍的太顺利,这才下午五点多,日头还没落下去呢。
“要不就再拍一会”徐征也觉得太早收工很可惜,还不忘补充了一句,说道:“如果进度赶的快,到时候可以多放你几天假。”
“来吧。”钱宸眼睛一亮。
雾草,你这么说,我可要认真拍戏了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