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谭遇见了曾经的监护人异形大王, 让两个当事人查尔斯和埃里克都吾紧了自己的小马甲, 生怕被对面的老朋友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层身份。

两个人坐在一起尬吹了一段时间“陌生人”艾米丽罗杰斯之后, 埃里克用手帕擦了擦嘴，艾米丽频频扫过来的视线让他随时有一种自己会暴露的错觉。

于是就听埃里克对查尔斯说道“小丑看起来并没有和我们交谈的打算，而且这里只是他工作的场所，或许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的地方。”

埃里克说的一脸的认真, 同样担心暴露的查尔斯摸摸下巴装作大尾巴狼的样子同意了埃里克的提议，从他们最近的观察来看，小丑在工作的时候确实是一心一意，没有任何不妥地方, 更不要提找到方便他们下手的地方了。

捂住自己小马甲的埃里克松了一口气，他非常担心查尔斯会固执的等在这里，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艾米丽用眼睛扫到了查尔斯和埃里克打算离开的打算, 这两位看起来和平友好相处的储备粮和幼崽, 各怀鬼胎转过身离开的时候偷偷的向艾米丽挥手表示再见。

艾米丽看着表情和动作宛如复制的两个大男孩笑了出来，她的笑只有照顾了查尔斯还叫做埃里克的阿弗明白，毕竟异形幼崽和异形的储备粮相见不相识，怎么想都觉得有趣。

打瞌睡的托尼蒙的低头，然后迅速的清醒过来, 他用双手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带笑容的艾米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于是托尼就看见了有些熟悉的背影，搔搔头的托尼认为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之前一直和他下棋的某男怎么可能也出现在哥谭市。

托尼看着已经靠在自己身上的布鲁斯, 他伸手捏了已经睡着了的布鲁斯的脸颊, 小声的在布鲁斯的耳边说道“笨蛋，口水流出来了”

布鲁斯惊醒韦恩:Σ┗ロ┛

戈登并不了解曾经的布鲁斯韦恩是怎样的孩子，但是看见他现在活泼的样子，戈登觉得自称是布鲁斯监护人的艾米丽做的很好，她重新把欢笑带给了七岁的布鲁斯。

“我很开心布鲁斯韦恩小朋友可以露出这样的笑容。”

艾米丽伸手揉了揉布鲁斯软软的头发，“他可是我的幼崽。”

戈登并不明白艾米丽的话，他虽然觉得艾米丽非常的神秘同时又有一些中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艾米丽罗杰斯小姐是一个好人。

耳朵突然有些发烫的艾米丽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宇宙中可以堪称最大反派的异形大佬，竟然被人类给发了好人卡。

艾米丽看着彻底消失在黑暗里面的埃里克和查尔斯，总觉得有些怀念，她想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很想和曾经的储备粮和幼崽分别谈一谈。

为餐厅里面的小朋友分发着气球的小丑，一早就注意到了艾米丽。他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见记忆中的女人，对于小丑来说，艾米丽就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存在，于是小丑不受控制的向艾米丽走了过去。

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红色的气球，他还记得艾米丽很喜欢红色，上一次他把气球送给艾米丽之后她一直把气球系在手上。

小丑移动到了艾米丽的面前，他今天拽着手中的气球，露出一个自认为灿烂的笑容，“请问您需要气球吗”

他的这句话是冲着艾米丽所说，戈登看了一眼小丑觉得奇怪，难道小丑的服务对象不应该是坐在旁边的两个小男孩吗

艾米丽看着递过来的红色气球露出了惊喜的目光，她还是很喜欢红色的气球，红色会让她想起所有带着血液的食物。

“谢谢。”

小丑以为艾米丽会再一次的夸赞自己的笑容，谁知道坐在艾米丽身边的布鲁斯韦恩倒在了艾米丽的怀中，瞬间被幼崽给吸引的艾米丽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小丑。

小丑没有想到艾米丽的注意力会从他的身上转移，看着躺在艾米丽怀中，被艾米丽亲密对待的布鲁斯小丑突然露出了嫉妒的表情。

如果不是他打断了艾米丽想要说的话，是不是艾米丽会再一次的夸赞他的笑容

在母亲的那里小丑除了接受到了微笑之外，还有母亲对于她记忆中的那个人的执念，在母亲的故事里，曾经身为玻利瓦尔试验品的她遇见了世界上最温暖的人，是她告诉被所有人诅咒的小丑是上帝恩赐的礼物，也是她告诉她一定要微笑的迎接世界。

在母亲的故事里，像是阳光又宛如天神的女人身边跟随着许多的追随者，本来母亲也可以成为其中之一，但是母亲却拒绝了能够跟随在“神”身边的机会。

小丑还记得母亲的手抚摸过他的头，他的母亲带着向往而又执着扭曲的微笑对他说道“看起来肮脏的我没办法跟随在天神的身边，但是我亲爱的儿子，你却是被神所祝福的那个，所以你拥有绝对的资格，能够跟随在天神的身边跟着神一起踏遍一切的资格。”

就是在小丑母亲这个样执着而又扭曲的“爱”中，耳濡目染的小丑就对于母亲所说的神产生了浓浓的崇拜，在第一次见到艾米丽时他就把艾米丽和记忆里面的那个人进行了重合，在偏执的小丑眼中艾米丽就是母亲口中的人。

所以他把艾米丽放在心中当做最重要的人，能够和心中的“神”说话对于小丑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谁知道这一刻她的幸福被彻底的破坏了。

戈登看着站在那里的小丑还以为他是打算要小费，不一样小丑打扰的戈登主动的拿出了钱包，把价格不菲的小费递到了小丑的面前，“很感谢你的气球，但是我们还要用餐，抱歉。”

手中握着小费的小丑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这一刻本来压制在心中作恶的念头突然的爆发，他很想打碎戈登的脸让鲜血迸溅，他想是不是只有这样艾米丽才会分给他一点注意力。

不过小丑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拿着小费转身离开，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可笑极了。

小丑不希望在“神”的眼中自己是低级的存在，母亲口中能够跟随在神身边的人，全部都是强大到无数的佣兵都抵挡不过的存在，所以他希望能够来到“神”身边时，他所表现的是自己最优秀的样子。

小丑歪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生活终于要变得有趣了。”

艾米丽怎么可能注意到小丑的变化，在脸盲的艾米丽眼中小丑就和路人甲没有太大的区别，他的面具虽然让艾米丽熟悉，但是对于人类并不怎么关注的艾米丽，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的小丑与几年前为她送过气球的是同一位，

根本不了解小丑是谁的艾米丽在未来才知道，为什么面带微笑的小丑会成为超级反派，说白了一切都是时辰的错。

毕竟在艾米丽的眼中带着笑容的人都是拿着“好人”剧本的。

今天他们的晚餐注定不会轻轻松松的结束，送走了埃里克和查尔斯之后，他们迎来了小丑，好不容易小丑也转身离开了却没想到来了一个让戈登意意料之外的人。

走路像是企鹅一样的男人手中拿着雨伞晃晃荡荡的来到了戈登的面前，他非常自来熟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带着有些类似与傻笑的表情，“戈登，我的好朋友见到你实在是太高兴了。”

男人说完又嘿嘿的笑了两声，戈登眯起了眼睛，他当然认得面前的人是谁，在短短的一年之中曾经差一点丢了性命的低级混混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转身成为了大名鼎鼎的哥谭黑暗世界的新秀。

曾经关键时刻帮助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戈登，被他看做了“好朋友”。

现在意外相遇让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主动来拜访了戈登，顺便他还被艾米丽所吸引，没有人能够忘记艾米丽的这张脸，于是奥斯瓦尔德缓慢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奥斯瓦尔德长大了嘴巴那副样子看上去有些愚蠢，随后他激动的搓了搓手，他还记得在美丽的女人身边有着温柔的好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那个人带着笑容送给了他活下去的金钱。

那笔钱或许在男孩的眼中不算什么，但是却支撑着他和母亲找到了新的经济来源，以至于被家族抛弃的他们没有饿死街头。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在艾米丽的身边看见了他生命中的“天使”，他露出了激动而又有些痴迷的表情，他认为今天是他的幸运日，不仅遇见了戈登这位老朋友甚至还看见了“天使”。

面色微红的奥斯瓦尔德坐立不安的看着用差叉子戳着食物的托尼，本来非常自来熟的奥斯瓦尔德这一刻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与托尼搭话，他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搓着手支支吾吾的嘟囔着什么。

“我我很高兴见、见到您。”

托尼当然注意到了奥斯瓦尔德，毕竟这位紧张的哥谭新秀哆哆嗦嗦的手就差伸到托尼的眼皮底下。托尼皱眉，他打量了一眼奥斯瓦尔德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当然了，托尼肯定他是一个不重要的人物，否则他这么聪慧的大脑怎么可能忘记这张还算是有代表性的脸。

“你是我的粉丝哇哦，我正在和家人吃饭，没有时间签名。”

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托尼把奥斯瓦尔德当做了粉丝来处理，身为最年轻的董事长兼职亿万富翁的托尼可是拥有非常多的迷弟和迷妹，在他看来额头出汗紧张到磕巴的奥斯瓦尔德和粉丝没有任何区别。

“我我不是”

戈登不清楚奥斯瓦尔德为什么会对托尼史塔克产生兴趣，但是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自己认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戈登下了驱逐令，他希望奥斯瓦尔德可以快点离开他们的桌子，否则他不得不用一些粗鲁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