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节不保，被刘浩存救命之恩，一个劲硬捧。</p>

嗯~怎么不算呢？？？</p>

他们对短信业务不太了解，姚远和于佳佳讲解了一番，又摆出公司数据，张伟平其实就很心动了。</p>

因为这玩意不是传统媒体，自己根本没安排，属于计划外的。</p>

计划外的无所谓了，看对方也挺有实力的，价钱差不多就行了。但出于商人的习惯，嘴上还得说：</p>

“容我们考虑考虑，尽快给你们答复！”</p>

“好，期待我们能够合作。”</p>

姚远和于佳佳走了。</p>

那二人返回办公室，接着聊，过了半天，张伟平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几句面色突然一变，哼哼哈哈的糊弄过去，挂断之后苦着一张脸。</p>

“《英雄》真是香饽饽，连个短信也抢。”</p>

“这个是谁？”</p>

“姓周，爷爷和爹都是当大官的，反正咱们惹不起。自己创业搞互联网，也想要《英雄》授权。”</p>

“那岂不是撞车了？”</p>

“是啊，这事闹的！”</p>

张伟平坐在沙发上，一个劲挠头：“99网络感觉很有实力，这位少爷呢，刚成立公司没几个月，以前见过两次面，这就找上来了，唉……”</p>

张艺某不说话，他不擅长这回事。</p>

而张伟平纠结片刻，起身道：“算了，少爷咱们得罪不起，只能拒绝那家了。”</p>

………………</p>

姚远和于佳佳接到电话的时候，莫名其妙。</p>

以为张伟平打错了。</p>

因为当时聊的很好，对方也明显心动，怎么说没就没，还没个正当理由。</p>

姚远止住于佳佳，接过电话，道：“张总，哎，您先不用讲，听我说……首先，我们当时聊的非常愉快，并且这不是我的错觉，都是成熟的商人，我可以用心照不宣来形容。</p>

您能看出我的诚意，我能看出您的意向，但仅仅隔了一天，您说做短信不合适，这个，呵呵……怕是等《英雄》大规模宣传的时候，就换了另一家吧？”</p>

“老弟，瞒不过你！”</p>

张伟平也很无奈，道：“的确有一家找上门，我拒绝不了，这次算我不讲究。”</p>

“没关系，做生意常有的事儿，但我很好奇，您能不能告诉那家的名字？”</p>

“呃……”</p>

张伟平犹豫。</p>

“反正过段我也能知道，你们总得宣传吧！”</p>

“空中网。”</p>

“空中网？好，希望以后再合作。”</p>

姚远挂断电话，一扭头，于佳佳已经在网上搜了，然后又打电话问，她朋友也多。</p>

“今年3月成立的，老板叫周云凡，嚯，有对手了！我们来商战吧！莪叫孙建军带着人过来！”</p>

商战个粑粑！</p>

姚远在脑中搜索周云凡，这哥们创立空中网之后，正是靠《英雄》赚了第一笔钱，但干几年就不干了，跑去当官了。</p>

没错，当官。</p>

先后任某区的副区长，中关村发展集团的总经理，最后在科技部当了一个司长，所以在互联网界不像二马、雷布斯那么出名。</p>

但人家是管事儿的！</p>

“嗯……”</p>

姚远摸摸下巴，并未被抢生意而气恼，这人很有用啊，做互联网不是打打杀杀，靠的是人情世故。</p>

“问下地址，我去找他聊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