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p>
说完,便迈开步子。</p>
莉娜·韦伯斯特则是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跟在身后。</p>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这内阁会议室的时候,覃南锴忽然出声:</p>
“父亲”</p>
闻言,“联邦元首·覃难敌”停下了脚步,与莉娜·韦伯斯特一起转头,看向了覃南锴。</p>
覃南锴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已经是两行泪水:</p>
“父亲”</p>
“哎”莫测心中应了一声。</p>
覃南锴双手支撑着地面,声音哽咽:</p>
“父亲,孩儿错了!”</p>
“请父亲原谅!”</p>
“联邦元首·覃难敌”双眼微眯,紧紧地盯着脚下的覃南锴,并没有发出声音。</p>
覃南锴抬头,看向自己的“元首老爹”:</p>
“父亲我真的错了!”</p>
“我并非要对父亲不利,只是联邦当时危在旦夕,实在需要王者之杖的力量!孩儿这才迫不得已,不不得不借用王者之杖的力量,护卫我联邦千年的基业。”</p>
“望望父亲体察。”</p>
莉娜·韦伯斯特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公公,却发现“覃难敌”保持着沉默,眼神淡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p>
“父亲,我知错了!”</p>
覃南锴抹了一把眼泪:“我太过自负,太过自傲,犯下了许多的错误”</p>
“我当时不该和莫国师针锋相对,不该一意孤行,置联邦利益于不顾,是我的错,孩子太不成熟了,险些让联邦破灭我真的知错了。”</p>
“父亲,我真的知错了,若是莫国师还活着,我一定会奉其为师,一定会听他的话,可惜可惜,我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p>
“孩儿孩儿这段时间已经反思过了,已经知道自己当时实属不该”</p>
“望父亲原谅!”</p>
说完,覃南锴胳膊一软,对着“元首父亲”重重拜服。</p>
看来,是真的知道错了。</p>
这小子</p>
莫测心中呵呵笑了一声这不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么。</p>
当时自己还“活着”,你特么就是不可能听话,现在老子挂了,你特么知道老子的好了。</p>
晚了!</p>
后悔不?!</p>
心中盘恒了几圈,“联邦元首·覃难敌”声音低沉道:</p>
“站起来。”</p>
听到这三个字,覃南锴如获大赦,惊喜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这才从地上起身。</p>
“覃难敌”叹了口气,语气保持着联邦元首的威严,向自己的儿子问道:</p>
“你,觉得让联邦存续千年之久的东西,是什么?”</p>
“是王者之杖吗?”</p>
这个问题,问的着实有些突兀。</p>
覃南锴双眼茫然。</p>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出言表态,而是沉默着摇了摇头,看向自己的“元首父亲”:</p>
“请父亲明示。”</p>
“联邦元首·覃难敌”微微叹气,身体不断前行,站在了覃南锴的面前。</p>
“让联邦存续千年的东西,绝不仅仅只是王者之杖。”</p>
“而是”</p>
“覃难敌”伸出一根手指,冲着覃南锴的胸口的位置:</p>
“在这里。”</p>
他指点的位置,正是覃南锴心脏的位置。</p>
覃南锴似懂非懂,顿时愣在当场。</p>
父亲似乎意有所指,但是有没明说。</p>
心脏的位置莫非是恒心?</p>
忠心?</p>
不,似乎都不是</p>
决心?!</p>
好像是,又好像不全是。</p>
覃南凯陷入沉思之中。</p>
在覃南锴思索的时候,“联邦元首·覃难敌”已经转身,带着莉娜·韦伯斯特离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