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做不到啊！监察署连我爸都搞不动，他们根本不会听我的。”</p>
莫测沉吟两秒：</p>
“先去试试啊，老大，聪明的你应该知道，至少要去尝试一下，不行再想别的办法！”</p>
“这是双方合作共赢的事情，你可以直接找监察署的人谈，利弊都摆在桌上，明面谈！”</p>
“对了，你不是正有个契约者导师嘛，让他通知他们队长和你见面。”</p>
“额……”电话另一侧的欧阳傲身体猛然一颤：“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我那个契约者导师被我关起来了…我已经得罪他了，要和监察署谈得先和他道歉…”</p>
亏你做的出来！莫测回想那名叫“艾伯特”的惩罚者同事，同情地砸了咂嘴：“你还真敢得罪惩罚者啊！那难办了…”</p>
“所以我想到了你…你资源广，看看能不能弄到监察署的觉醒者清单。”欧阳傲的声音传来。</p>
“这很难啊！”莫测对着话筒叹了一口气，用哀叹地语气道：</p>
“老大，您要知道，这不但有巨大的风险，而且很难成功…去监察署投档案，这简直是疯了！”</p>
“相当于地球上的小偷去公安局行窃！”</p>
欧阳傲被莫测的比喻提醒了，唉声叹气：“我当然知道有难度了，所以才找你嘛！”</p>
莫测呵呵笑了一声，劝道：</p>
“世界老大，你必须出面和监察署谈一谈，这是最稳妥也最安全的办法！”</p>
“我知道您在乎面子，不想向契约者导师低头，但这并不务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炎帝当初若是没被人退婚，颜面尽扫，哪有后来的斗帝之姿？”</p>
“正面解决，搞定一切不可能之事，这才是您应该做的！大丈夫谁还没受过点侮辱？谁还不能承受点委屈？”</p>
“您是月蚀组织的首领，是这个世界未来的擎天巨擘，就当这是一次鞭策自己的动力嘛！”</p>
欧阳傲似乎被点燃了，语气坚定：“你说的对！”</p>
莫测见差不多了，继续填上一把火，沉声鼓励：“咱们地球上一位名人说过，只有不要脸的人，才会成为成功的人！”</p>
欧阳傲有些出神，顿了顿，淡淡问道：</p>
“鲁迅先生说的？”</p>
莫测：“……”</p>
鲁迅先生太难了…</p>
莫测：“不是鲁迅，但也是位大佬，我个人对他很钦佩。”</p>
欧阳傲：“好，就按你说的办。”</p>
呼……眼见忽悠成功，火候已到，莫测松了一口气，这才在挂断电话前说道：</p>
“老大，您尽量先去办，如果搞不定再联系我，我想办法！”</p>
“只要您需要，就算赴汤蹈火！身败名裂！粉身碎骨！”</p>
“……我也去监察署把名单给您弄到！”</p>
出门，带着猫叔回家。</p>
电话另一头的欧阳傲紧咬槽牙…</p>
心魇先生肯为自己兜底，肯冒生死危险帮我我还有什么犹豫的？不就是向那个艾伯特道歉么，这和沈先生的付出相比算什么？</p>
欧阳傲，你不是个孩子了！</p>
作为月蚀组织首领，有心魇辅佐……铁神大人，我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感激您了！</p>
………</p>
猫叔：“快过年了啊，长生节！”</p>
莫测抬头扫视街道，果然，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挂起灯笼，张灯结彩，树木和路灯上同样如此。</p>
大部分都是联邦政府出资粉饰，少部分则是铁民自发制作的…</p>
老猫叹了一声：“联邦政府有这个预算，还不如用在救济穷人上。”</p>
“要知道，南区还有很多人吃不饱饭。”</p>
莫测想了想：“理性看待吧，您说的…并不是导致贫穷的本质。”</p>
“那是什么？”猫叔问道。</p>
莫测摊了摊手…</p>
就在一人一猫沿着马路往回走时，猫叔忽然停住，指了指对面。</p>
“我们来过这里！”</p>
莫测探头望去，可不是么…研磨时光咖啡厅。</p>
觉醒后的第一天就来过这里，五分人·兰思咏姐姐当时吓了自己一跳，后来又在这里打了一次牌，兴隆山庄的源石交易也是从这里得知的。</p>
看着看着，莫测觉得有些不对。</p>
一楼的灯没开！</p>
虽然往日遮挡大部分光线，一二楼的窗户都会有灯光溢出…今天的一楼是黑暗的，二楼灯光也不明亮。</p>
咖啡厅外面也没有挂着家家都有的灯笼…</p>
没营业吗…莫测看了看猫叔：“走，我们去坐坐。”</p>
敲了许久的门，这才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p>
门开了，却不是身穿旗袍的一楼兰思咏，而是另一个莫测认识的人，打牌的那个烟女。</p>
“是你？小白脸？”端详了半晌，烟女也认出了莫测，颇有些惊讶。</p>
靠，这什么鬼称呼…莫测微笑:“不欢迎吗？”</p>
当初这个姐姐想推倒自己的……</p>
嗯，我是文人，当然要保持文人风骨，哪怕扑街也是底层文人啊。</p>
“没营业吗？”莫测问道。</p>
烟女眼中闪过复杂之色：“既然是常客，上来说吧…兰姐家里出了点事儿。”</p>
“哦。”莫测应了一声，带着老猫跟上烟女，直上二楼。</p>
果然没有营业，一楼大厅漆黑一片，二楼上…则聚着一大堆人。</p>
熟人很多啊，师兄马力·韩旭，棕熊·安德烈，打牌时候的胖子…众人围在酒吧中间的圆桌，似乎在安慰兰老板。</p>
此时的兰思咏没用分身术，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脸上满是悲伤…</p>
脸颊还挂着泪痕。</p>
见一人一猫上楼，韩旭喊了一声：“老师？小师弟？你们来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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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开始，应该可以加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