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也不是吃素的,他没收我们的钱,但敲了一个体育馆的规划,你们那个代工厂现在还是荒地,要什么体育馆啊?”谢生明更是苦笑,那个瑞典的帅哥也不是好说话的。
“现在是荒地,过段时间就热闹了,歪果仁靠不住,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陈天星就没在意。
正吃的高兴,聊得愉快,有人给谢生明汇报,那个傻子功的大师出门往火车站去了。
谢生明吩咐手下人盯着他上火车,其他的不用理睬。
然后就举杯敬陈天星的酒“你这个法子立竿见影啊?我这都愁了一天一夜了,你一通电话就给解决了”
“你这是教授做派做惯了,随便找你们的一个业务经理就可以想到个法子”陈天星谦虚。
一众人吃吃喝喝,不急不躁,安安逸逸的酒足饭饱,晚上七点钟,谢生明跟余杰联系一下,问范巴斯特那边有空了没有。
联系一番后,谢生明带陈天星上去范巴斯特的套房。
进了房间,范巴斯特的人在玩纸牌,他在沙发上看书。
“你好,今天辛苦了,这么晚来打搅你没妨碍吧?”谢生明睁眼说瞎话,这才七点多啊?晚什么晚?
“不妨事,我这边还准备去拜访谢总呢?您请的医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范巴斯特果然说话很客气,他跟谢生明用英语交谈。
“范先生,我就是来给你看腿伤的,能让我看看你的腿吗?”陈天星突然用荷兰话说道。
范巴斯特看看这个少年,没到二十吧?这么年轻的医生?华夏的中医果然太神奇了。
那边打牌的几个人也赶紧过来,他们中有荷兰人,听懂了陈天星的说话。
“你好,你就是医生?好的,我这条腿看多的人也多了”范巴斯特苦笑,坐在沙发上撩起裤腿。
他的几个随从想制止,但张张嘴也没有说出话来。
所谓的病急乱投医就是这么回事吧?遇到一点希望他们都报以极大的善意。
哪怕陈天星根本没有半点医生的样子。
众人抬眼看向范巴斯特的右腿,即便谢生明见多识广,这一眼望去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条腿已经不能叫做腿了,上面是一道接一道的伤疤,红的白的,黑的,不像蜈蚣倒像蜘蛛网。
而且还有几块明显扭曲了,众人看的脸皮直抽抽,倒是范巴斯特安慰众人“足球运动员的腿就是这样,我受的伤多了点”
但哪见过像你这样的伤腿啊?张兵和余杰都黯然,颇有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们也是足球运动员啊?
陈天星蹲下去,用手抚摸上去,还轻轻的用手指点点,范巴斯特立刻感觉一股热流从脚板心涌上心头,眼睛更是亮的吓人。
陈天星反复摩挲了两遍,然后拍拍手,说道“范先生,你们带了病例吗?最近几次的x光片有没有?如果没有能不能明天去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