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低级小官红了眼。张家被弘治帝赏赐一千顷良田,他们当一辈子的官都挣不出这么多田地。
三品高官们静静看着事态发展,这次连御史都没出来说话。有人感叹奋斗一生不如让女儿嫁得好。弘治帝给张家的赏赐从未停止过,这一波的田产数量稍微有些大而已,他们相信今后还会有。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朱寿来了,将来的事情不好说。
但没等他们眼红多久,张家又把地给了太子殿下。
小官们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等着皇后和太子针尖对麦芒。谁知等到皇后抱恙,太子窝在皇庄不回宫的消息。
弘治帝晚上没有娇美的皇后相伴,儿子又不在身边。想让凌风子再次斋醮,被凌风子回绝。弘治帝郁闷之时,把精力投入到朝廷中。今天正好是六年一次的京查。
弘治帝召来吏部尚书屠滽,亲自翻阅各地官吏的卷宗。
“这位工部主事七十有二,为何还在任上?”弘治帝不悦地问屠尚书。
屠尚书尴尬地说:“此人本应致仕。是李广命人留任。”
弘治帝想到李广死后发现的黄金和白银,苦笑着说,“定时贿赂了李广。此次罢黜吧。把他的卷宗给太子送去。看他有兴趣要否。”
屠尚书愣了愣,躬身领命。
弘治帝殚精竭虑数天之后,吏部和都察院共同颁布京查结果。此次有官员1265人、杂职1303人被罢黜或调用。
被罢黜的官员一片哗然,纷纷闹着要吏部重查。当他们得知此次为弘治帝亲自考核后,顿时成了腌菜。
一部分被罢官的人被招入新开的西厂后,朱寿接到一波波地恶念值。直到吏部把罢免官员的手续办完后,这波恶念值才消失。
谁让没了官位的人,无法给朱寿提供恶念值。
朱寿耸耸肩,继续忙手头的事情。他把精于伺候庄稼的老农调往田庄。希望再小麦亩产翻倍、套种方法等种种农业技巧的推广下,田庄的产量能保持快速增长。
同时他还需要:制定西厂规矩;城外建设水泥作坊;修路、重修清宁宫;游乐场、代理商等。诸多事情压在朱寿身上,使他忙得分身乏术。
上午杨廷和教授文学课,下午英国公教体育,事情只能挤压休息时间处理。等他一一把事情吩咐下去后,时间已经到了二月份。
“终于忙完了。”朱寿难得睡了美美的午觉。他伸伸懒腰,等待英国公教授骑马。
英国公不在时,身边人压根不许他靠近马匹。只要他把脚迈向马厩,邱聚为首的内侍们就能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朱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在这里加半句,还怕内侍哭。
等了半天,等到英国公身边的亲卫。
“殿下,国公爷今日不能前来。还望殿下赎罪。”亲卫跪在朱寿面前说。
朱寿关心地问:“老师可是又生病了?”
“恶念值+1。”
亲卫想说,前几次国公爷可不是生病,是被太子您气病的。太子殿下推演时就不能让着些国公爷吗?堂堂英国公在沙盘上输给小太子太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