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马情况?”
关靖——彻底愣了!
辛辛苦苦谈了一个多月,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唇枪舌剑,天昏地暗!
喷了n多口水,喝了n多杯茶,吹了n多牛,打了n多屁……
结果,什么条件都不要,谈好的租金也不要了,人也……无条件放了?!
这不是玩我嘛?
关靖心中恼怒异常,强压着怒火问道:“两年的租金……你不要了?”
“不要了!”田峻头也不抬地回道:“我辽州缺那点钱嘛?”
“人……我可以带走?”关靖再次确认道。
“当然可以!”田峻依旧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你……好歹也要点钱吧?”关靖很不甘心地问道。
“不要,坚决不要!”田峻再次强调道:“一个铜钱都不要!”
“那……我真带他们……走了……”关靖用祈求的眼光看着田峻,希望田峻能突然改变主意,不要辜负了他一个多月的心血和口水。
“少叽巴啰嗦!”田峻嫌弃地挥了挥手道:“带走带走,统统带走,有叽巴多远,滚叽巴多远!”
“呃,那好吧!”关靖无奈地点了点头,泫然欲泣地说道:“我……我再也不来了!”
“呃……”
望着甩手而去的关靖,田峻也有些凌乱了:这是……神马情况?
……
“这是……神马情况?”
看着走进军营,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公孙范、公孙剑和李移子三人,公孙瓒有些不解地问关靖道:“两年的租金尚未送过去,田其泰就放人了?他……不怕我耍赖?”
“田其泰……一个铜钱的租金都不要了!”关靖扁了扁嘴,哭丧着脸道:“他……居然什么都不要!真是……太欺负人了,呜呜……”
“这是……神马情况?”所有人都凌乱了……
隔了许久,公孙瓒才问道:“田峻……究竟是何用意?”
年轻的公孙剑率先开口道:“大兄这么英明神武,高大帅气,那田其泰莫非对大兄心存仰慕,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田其泰可能是怕了大兄,所以才主动示弱,以求得大兄不要去打他?”
刘纬台强忍着笑,对公孙瓒道:“绝无可能,那田其泰据说从无男男之好,而且,其此次出兵六万,在这无终城中便有四万人,野战虽然打不过我军,但守城……我军也很难奈何得了他。所以,田其泰绝非主动示弱。”
公孙瓒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所以,我才有些困惑啊。我们必须得了解田峻的真实想法和意图,才好应对啊。”
被养胖了一圈的公孙范道:“田其泰似乎是不想与大兄为敌,他这次南下乃是受刘虞挑拨蛊惑,我等三人虽然为其所俘,也是每天好酒好肉,晚上还有美女……陪侍,不像是对待敌人的样子。”
李移子也道:“最坏的就是刘虞那个糟老头子,我们得想办法弄死他,省得他老是上窜下跳,误主公大事!”
公孙瓒点了点头,表示“严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