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李梦琪白了宋晓冬一眼,站起来走到了远处。
雷响把宋晓冬铐起来,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和理由来抓他,可是,现在这里只有李梦琪和宋晓冬,以及一个普通人冯国为,如果宋晓冬跑了,雷响就有理由抓他了。
宋晓冬知道雷响的小九九,他才不走,他要等机会。
雷响等人追踪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冯春时和尼克拉托尔列夫,徐梦萦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宋晓冬等人,徐梦萦站在宋晓冬的面前,皱着眉头看着宋晓冬手腕上的手铐,没有说话。
天亮了之后,雷响带着大家,回到了营地,徐梦萦就等在这里,雷响来到了宋晓冬的面前:“冯春时和尼克拉托尔列夫都不见了,如果冯春时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是夺走他儿子的凶手。”
宋晓冬面不改色:“尼克拉托尔列夫已经醒过来了,冯春时正在回来的路上。”
雷响伸出一根手指,在宋晓冬的鼻子上点了点:“从现在开始,取消你在此次行动中的顾问资格,我现在就把你送回京城。”
震怒的雷响眼睛通红,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宋晓冬仿佛没听见一样,眼睛看着雷响,脸上没有表情。
回到徐梦萦的营地,徐梦萦安排车把宋晓冬送回京城,张兴飞带队的第二只行动小队已经到了,张兴飞一眼就瞥见了宋晓冬胳膊上的手铐,也什么都没有说。
宋晓冬被徐梦萦的人押送回北京,路上,宋晓冬和战士们聊天:“你们,不用亲自把我送到这么远,我是一个顾问,事情搞砸了,他们解聘我就是了。”
“我已经被开除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回去,你们,要不放了我,让我直接回家算了,好不好?”宋晓冬带着手铐脚镣,坐在后排座位,被两个战士用枪顶着头,伸着脖子和前座上的司机商量。
“对不起宋先生,我们有任务在身。”战士们铁面无私。
“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宋晓冬问战士们。
“你是063的人,专门调查奇奇怪怪的事情的。”战士回答。
“原来你知道啊,那你就也应该知道,我是很有本事的人。”宋晓冬说道。
“我们知道,但是在出发之前,你的长官雷组长,要我和你说一句话,他让我告诉你,如果你逃跑,那他就真的有理由抓你了。”战士对宋晓冬说道。
宋晓冬:“雷组长以为,我不敢跑,所以,他只派了你们几个人来把我送回京城,但是他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对我到底有多重要。”
说完,宋晓冬的两只眼睛变成了蓝色,几个战士的眼睛目光也逐渐呆滞,最后和宋晓冬的眼睛一样,也变成了浅蓝色,放下了一直顶在宋晓冬头上的枪,从自己兜里掏出了钥匙,给宋晓冬打开手铐。
然后排着队自己下车,宋晓冬钻到前驾驶座,发动油门,原路返回,留下了几个战士,目送宋晓冬,过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我们?”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我们的车呢?”
“刚刚发生了什么?”
“宋晓冬呢?”
“糟了!”
“快通知徐首长!”
宋晓冬一路向北,往中俄边境疾驰而去。
雷响张兴飞带着两个特勤小队,以空前的规模去抓捕尼克拉托尔列夫,在路上果然遇见了冯春时,酣睡在林地里,尼克拉托尔列夫给他留下了一个帐篷,一个睡袋,和一丛篝火。
冯春时也吃了麻醉枪,带着尼克拉托尔列夫跑出了没多远就失去了意识,尼克拉托尔列夫带着冯春时也是累赘,而且冯春时没有和他一起逃亡的必要,所以就他把留了下来。
看见冯春时,雷响松了一口气,立刻给徐梦萦打电话:“我们找到冯春时了,大概在距离中俄边境线不到五公里的地方,你快派人来把冯春时接回去,具体坐标我马上发给你。”
徐梦萦安排了一个小队跟着雷响,雷响想了想,把这些人留在了这里守着冯春时,等徐梦萦和冯国为来,063的人则继续追击尼克拉托尔列夫,沿着脚印,往中俄边境上追过去。
宋晓冬开着车在后面拼命的赶路,希望能够在063抓到尼克拉托尔列夫之前提前赶到,这样,就不用和063的人发生直接冲突了。
但是事与愿违,兴安岭上白雪皑皑,尼克拉托尔列夫的脚印无比清晰,063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尼克拉托尔列夫抱着自己的金属罐子拼了老命的往边境线上跑去。
雷响:“李梦琪!”
李梦琪拿起笛子就吹,声音萧瑟,就和兴安岭上终年积雪一样冰冷,听的所有人心都为之一沉,尼克拉托尔列夫继续奔跑,但是听着自己身后莫名的笛声,突然感觉自己的头一沉,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尼克拉托尔列夫知道自己可能是被催眠了,一狠心,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一把刀,重重的扎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啊!——”
一下子就清醒了,尼克拉托尔列夫回头看一眼身后紧随不舍的063的人,竖了一下中指,消失在了山岗上。
“该死!继续追,冯灿,你速度快,先冲上去拖住他!”雷响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