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乔治的话,侯大盛淡淡的笑了。这些最新研究的科研人员,果然还是不太藏得住自己心里的话啊!他们并非是不懂人情世故,而是不耐烦花费时间去处理这些他们认为完全无用的东西。
在他们的观念里面,只有他们手里的研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看着乔治,侯大盛很认真的回答:“我没有权利告诉您我恢复所用到的那些药物,因为很多药物涉及到一些秘密。我没有获得可以对外公布它们的许可。”
“同时,我还想说的是:我并不是简单的通过药物恢复的。”侯大盛看乔治想说些什么,抬手阻止了他:“我当时经历了极为艰苦的自我折磨,我每天的活动强度是您不可能去想像。尤其是放在我当时的那种情况下。”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侯大盛缓缓的道:“能够活下来,然后恢复起来。我想说的是,这更多的是运气。你不会知道,我到底多少次被送到急救室。我的治疗医生们,常备我需要的血型和各种医疗器材。”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多少次醒来是在急救室里。”侯大盛微笑的看着乔治,轻声道:“我的恢复,很大程度上不仅仅是依靠着药物。比之药物更重要的,是那一丝虚无缥缈的运气。就和在床上躺了很多年的植物人,忽然醒来恢复了一样。”
乔治听完了侯大盛的话,无奈的揉着自己的眉心:“哦~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稳定的医疗,不可能去依靠运气。我们需要的是足够高的治愈率。好吧!您可以去做您想做的事情了,只要我还在这里我便会保证您会得到我力所能及的最好的治疗。”
“谢谢。”侯大盛呼出了一口气,他不欲得罪乔治。原因很简单,这里是整个欧洲最好的、最全面的,也是最隐蔽的医院。这不仅他会使用到,豺狗很多人都会使用到。
这不是给钱,就能够使用的。要住进来,需要的是服务商理事的权限。当然,也只有服务商能提供到如此变态的服务。之前切断了和服务商的联系,但在战争结束后丹妮主动的和服务商恢复了联系。
所以,侯大盛得以住在这所医院里。侯大盛的轮椅,是被猎犬推出来的。门外丹妮和叉子已经在等候。侯大盛没有什么太多的行李,他的枪械已经被收拾好放回了豺狗的总部。
“走吧!我们去以色列。”侯大盛微笑的看着两人,轻声道:“我……很期待和他们的见面。我相信,他们也一样……”
而同时,在医院里的乔治在自己的病历本上“沙沙沙……”的写着什么。他的嘴角勾勒起一丝微笑。在侯大盛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他门前后。他轻轻的从自己的脸上揭下来了一层薄膜,随后露出来的是一张东方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