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再次问道：“那你和屋内男女的聚会，多吗？频繁吗？”</p>

“不算是太频繁吧。”公司高层说道：“很多时候，是好几个人，不单单是我们三个聚一块玩。像是昨天就我们三个的这种聚会，还算是可以吧。认识能有半年多，总共……四次左右。”</p>

“嗯。”范克勤听罢，细细的在脑中想了想。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块崭新的毛巾，递给了对方，说道：“回想好了，进屋后都碰过那吗？去擦了。完成之后叫我，我再吩咐你干点别的事。”</p>

“好。”公司高层听罢，接过毛巾，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p>

范克勤也不管他，而是重新进入了那个房间，从屋内的沙发上，把一件面料跟公司高层裤子相匹配的薄西装抄起，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p>

然后他看了看桌面上的几个茶杯和茶壶，也不用问那个是谁的杯子了。而是将里面的剩余的茶水全都倒入了茶壶里。跟着拎着茶壶进入了洗手间。把里面的水全都倒入洗手池的下水道里。跟着放水，冲洗了一下茶壶。</p>

在这个过程中，范克勤很小心，尽可能的不让手套上，沾染上水迹，是以只是接着水，晃荡一会，倒掉，再接水，在晃荡一会倒掉。</p>

最后他放开水龙头又冲了冲洗手池，关好后，拎着茶壶返回了现场。从公文包中再次拿出一个毛巾，反复里里外外的擦拭了一遍茶壶，将水渍弄干。放在了茶几旁边专用摆放茶具的托盘里。</p>

然后他用毛巾，再次将之前的三个茶杯也反复擦拭一遍。弄干净后，同样摆放在了茶具托盘里。再拿起一个没用的杯子看了看，嗯，本身倒是很干净，这样就和自己擦拭的那三个杯子相符合了。倒是不至于显得突兀。</p>

跟着他看向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有几个烟头。在他把烟灰缸里面的烟灰和烟头，一股脑都倒入公文包那个纸袋里之后。刚刚放好，公司高层也走了进来。</p>

范克勤看了看他，道：“这屋你也触碰过东西吧。”</p>

“嗯。”公司高层，瞥了一眼门口附近的男尸，和那个女死者。然后指了指范克勤面前的茶几，道：“这个茶几，我碰过。”</p>

范克勤道：“好，过来擦干净吧。”</p>

说着话，范克勤起身，又叮嘱道：“记住啊，别擦完了之后，又碰过那，留下了新痕迹。”</p>

“好。好。”公司高层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道：“我会注意的。”</p>

说话的功夫，公司高层就已经快速挥舞着毛巾，将桌面和桌沿，全都来回的擦拭了一遍，跟着再次想了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