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叹道:“我高丽子民,又何尝不是这般困苦艰辛,每每想到这一点,我就心痛无比。”
说完话,她看向周元,却是眯眼冷笑道:“周元,你若真能救我高丽子民,我李玉婠也未必舍不得这具肉身。”
周元闻言眼睛一亮,不禁道:“要不先给点甜头?说老实话,你长得很像我的师父。”
“嘭!”
一声轻响。
周元捂着鼻子蹲了下来,满脸扭曲。
“正月里来是新春啊,青草芽儿往上升呐嘿哎哟!”
清晨,周元哼着小调,心情十分舒畅。
自从打完仗回来,蒹葭比以前更加乖巧了,以前总是这不行那不行,现在只管捂着脸,任人施为摆弄,实在是美事一件呐。
周元捏了捏她光滑细嫩的脸,忍不住笑道:“好娘子,你是越来越讨为夫喜欢了,尤其是你这张小嘴儿,技艺日渐成熟啊!”
“你…你…”
赵蒹葭满脸通红,羞得一把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声音都带着哭腔:“就会欺负我,鼻子都被人打肿了,也不晓得消停一下。”
这个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周元深深吸了口气,正色道:“蒹葭,外面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啊,一个比一个野,仅此事变,为夫算是明白了,还是家好,还是娘子温柔。”
赵蒹葭小声道:“温柔才要被欺负,以前在云州的时候,你可不敢胡来。”
想起曾经和蒹葭闹矛盾那些趣事,周元忍不住笑了起来,摆手道:“那时候的赵姑娘,可是云州第一才女,如今却已是我的贤内助咯。”
说到这里,他随即道:“对了,你今天去一趟彩霓那边吧,打完仗回来,我也没去看过她,这两天也太忙了,实在走不开。”
赵蒹葭把头探出来,小声道:“你还知道彩霓姐姐啊,可惜人家已经走啦。”
周元猛地回头,疑惑道:“什么?她走了?”
赵蒹葭轻声道:“就是前天下午,你和那群难民在一起的时候,她来了府里辞别。”